本文初稿曾 发表于 4-10-2013 15:07:41
1.查出胆结石
断断续续肚子中部疼过4,5年,每次都是吃饭似乎过多或过饱,疼是涨痛,在肚脐眼正上方3公分处,持续约几小时后自然消失,疼痛程度可达8,9分,相当强烈；有时又伴随呕吐(吐后疼痛迅速减退消失)。由于前几年都是约一年才痛一次,所以看了悉尼中国城的一般GP，在他们给胃药或几声无用的安慰下也没太坚持做检查,尤其是没做超声波和/或胃镜检查。就这样拖到今年5月中,突然肚子痛的频率增加,有时一周可达几次。只好找了中国城的较可靠的华人GP刘大夫(K.H.LAW,306/451 Pitt St., Sydney, Tel. 92123953)给介绍到Sussex医疗中心的肠胃病专科医生张大夫(Philip Chang)那里。等了几天到星期五去找张大夫,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较热情礼貌,说是怀疑我胃炎或其它相关胃的问题或胆结石,让我做胃镜,胆结石超声波检查等等。胃镜公立医院要等,就请张大夫自己给做了,花约700元左右,由于没买MediBank Private Hospital Cover保险,从Medicare只退费回来约1/3。
做超声波是在中国城City Mark楼里的Essential Imaging Services那里,Bulk Billing不用花钱且那天预约很快,约了在两三天后,约5月底作的。技师是位大陆来的中年妇女,姓宋,很仔细认真热心,当场就告诉我查出有胆囊结石三粒,问我右腹右肋下有无疼痛?我说没有,就是肚子中央那里疼。她还说你若无症状可能不必管它等真确认是胆结石引起疼痛再作处理不迟等等,但强调她非医生,一切以医生建议为准... 。
听说有胆结石,我心中一振,立刻联想到开刀切胆囊这一类传闻,且我一生尚未作过任何手术,不免有些胆寒,但还抱一线幻想可能我肚子痛未必是胆结石引起的?
再去看胃病专家张大夫,他认为胃镜检查结果是有轻中度胃炎,无溃疡,无癌症,无幽门螺杆菌,但由于我的疼痛位置在肚子正中央且总是在饭后3,4小时后才发生,而多数胆结石疼痛在腹部右边且是饭后立即发生, 所以仍怀疑与胃有关,如过量胃酸之类,所以开了一个月的抑制胃酸药Nexium Esomeprazole(药房买约30元),同时建议我去看外科医生治下我的胆结石问题,因为超声波检查出的最大结石为17毫米已算体积不小,且有一小结石在胆囊口与胆囊管之间,可能疼痛也与结石有关。
六月份吃了一个月胃药且跑到悉尼中国城的山东人中医"刘早兰"那里咨询胆结石治疗可能,被那夫妇俩一阵忽悠说是他们的"溶石丸"定能缓解胆结石甚至可以溶化石头免除手术等等,便买了她们每瓶$60的"溶石丸"2瓶外加2瓶$10一瓶的"卵磷素"(说是胆结石可由卵磷素量太低引起)与西药一起吃。一个月后疼痛频率仍未减少,且思想上已成惊弓之鸟无法正常吃饭因总怕吃什么会引起肚子痛,于是这也不敢吃那也要避免,网上口头上找了一大堆胆结石要避免吃的食物,什么鸡蛋猪肉牛羊肉奶酪等等等等。七月下旬再到胃病专科张大夫那里确认吃胃药未减轻疼痛,且痛点在腹中部固定不变所以可排除肠子中大便淤积引起的过多气体释放引发肠痛的可能,于是张大夫叫我再作下CT检查以便仔细看下胆结石情况，同时查血液看有无其它肝脏问题:CT仍在Essential Imaging Service那里做,很快预约且得到结果:共见4个石头,三个在胆囊体内一个在胆囊口与胆囊管(Cystic Duct)连接处,CT及血液检查出其它器官如肝,脾,肾,胰等无大问题，虽然血液中肝有关的几个指标稍有偏高，于是张大夫认为我的疼痛应是胆囊结石引起的无疑，建议找外科医生讨论开刀切除的途径。
2.寻找治疗胆结石的医生
张大夫推荐的西人外科医生在Randwick,第一次预约要等到5个星期后即8月多,电话里预约了,然后开始找其它可以做胆结石手术的医生。从网上查到一个叫Clement Tseng的中国人在157 Macquarie Street那里，一般预约要3，4个星期后，但当时正好他的接待小姐说第二天有人Cancel掉一个早晨预约，于是就第二天早上去了。此人是香港人，不会说普通话，草草看了下我的CT检查报告的结论那一段即说你需要开刀切除胆囊，血液和CT检查结果他根本没看，让我躺到床上摸了几下腹部也显得潦草，只说了句“it's not too bad"再无其它详细评论。此人不能在公立医院开刀，只以私人名义开刀，在Hurstville的一个新开的医院，要等到约2星期后，由于我无MediBank的私人住院保险，所以费用为澳元4500。问他是否在作手术前还需作进一步检查？他说可以再作下超声波，便又给开了个做超声波的单子。从他那里回来后我又向Camperdown的公立Royal Prince Alfred 医院（RPAH）咨询，被告知需到他们主楼5楼的腹内科及肝病研究所那里去预约，而那个研究所的电话却经常打不通，打通了也是一段录音让把GP的介绍信（referral letter）或交来或FAX过去。我赶紧到中国城刘大夫那里开了介绍信，既FAX给RPAH也到那里亲手交给了前台小姐。此时在那里碰到个国内妇女，谈到她丈夫几年前在Concord医院做了胆囊切除手术效果不错。我回想到09年在此Concord医院也作过肾结石的处理，当时印象良好，于是回家后立即给Concord医院打电话。医院总机一听我是Gallbladder Stone问题即把我转到相关Outpatient 那里，这里接电话的是位热心的西人中年妇女叫Helen,十分健谈，先大赞我英文Excellent虽然我知道自己水平也就是使她能听懂而已，然后立即帮我安排预约见医生，最早是18天后9月6日早见Dr. Hugh Carmalt, 还开玩笑地向我介绍说此医生的姓中包括了汽车(Car)和发芽（Malt)等等，于是就订了去见此医生。在网上查了下，Dr. Carmalt是悉尼大学的医学副教授且为胸及腹腔外科专家，自己的诊所在Strathfield, 又定期在公立的Concord医院坐诊而不是像那位叫Celment Tseng的中国人那样只在私人诊所看病。看来此处不错，我们决定退掉所有其它预约专等18天后去Concord医院。为保险起见我们还在Strathfield那里的Alpha Imaging中心（因为那里预约时间短且也是Bulk Billing)用那香港人Dr. Tseng开的单子又作了一遍超声波检查，结果是仍有4个胆结石，与以前类似。
最终这个RPAH医院在10月初才给我来了信说是让我10月17日约见大夫，即是在我8月初给他们介绍信的70天后，太慢了，此时我已经在Concord医院做完胆囊切除手术半个多月了。
3.手术前
Concord 医院如期将Helen在电话里定的见大夫预约信寄到家里来了。18天后我们如约到悉尼的Concord医院二楼西侧在上午9:45准时见到Dr. Carmalt, 是位50岁左右戴眼镜的中年人，幽默程度一般但不感觉严厉。他仔细听我自述病状后看了我带去的过去做的超声波及血液检查结果，说胆结石用超声波比CT检查有用，然后让我躺到床上较认真地按了我腹腔各个部位，告诉我我的胆囊位置，解释了如要做胆囊切除手术可能发生的不良后果，包括微创手术（在腹部开数个小口伸入手术器具）如感觉困难可能当场会转为开腹腔（Open Cut)手术，但又说这种可能性较少，他过去11年来只最近有过一次等等。随后他又说我肝功能检查显示有不正常（估计是从我上次的血液报告里看到的），需要在作手术前再作个专对肝的血液检查。我问是否要在作完此血液检查后再决定是否作胆囊切除手术？他说今天就应把做手术与否定下来，如血液检查出肝有问题则手术中要采取额外措施，并说亚洲人有肝问题的居多（我小时在中国的确得过肝炎）。随后还加了一句说你若对做胆囊切除手术有犹豫则他无所谓，我赶紧说我的确愿意做胆囊切除，因为我被此问题困扰得无法吃饭，3个月体重下降了20公斤等等。于是他给开了在医院做手术的单子，说一切由他负责，我只等医院通知何时来做术前准备检查及入院时间即可，同时也给我开了当天再作一遍肝功能血液化验的单子，整个诊断约半小时左右。其间他说他总是在星期二作手术，我问那你每星期都做胆囊切除手术吗？他说约２，３星期做一个。同时他还说我早就应该来把胆囊切除掉----从我后来的经验看他显然是正确的，只不过我们起先对此病颇为无知给耽误了。谢过Dr. Carmalt后我到医院一楼“Blood Collection"处拿他给开的单子抽了血便回家了。
当天下午Concord医院就打电话来（够速度）说你手术安排在18天后（又是18天？！）即9月24日，7天后即术前11天要到医院来做入院前（Pre-Admission)检查，两次来前都不要吃饭（即禁食Fast)，手术具体时间要在手术前一天给住院部（Admission)打电话才能得知等等，说到时候还会有具体手术通知单寄来。
手术前11天即9月13日按医院通知来Concord Hospital，先在主楼左侧等了一会然后被一个护士约谈了一番，问了姓名住址病史等，填了些表格，即被她指示到主楼右方那楼6楼的Pre-Admission部作术前检查，等了一上午，做了心脏，血液，麻醉师等等的检查。随后当那个马来西亚来的年轻女孩麻醉师Jassica Lim问我关于肝炎问题时，她突然看到我的两次血液报告：于是说你肝功能指标结果过高有问题，似乎应等Team Doctor即辅助作手术的实习医生来深入谈一下，我请她把我上星期在Concord 医院做的肝功能检查结果给打印出来一份她欣然答应了（而此前护士给做血液检查时我也这样请求过却被护士告知血液检查结果须自己到我的GP那去要-----其实那结果在他们的电脑里都有只需举手之劳帮我打印一下即可，看来多问还是有益）。辞别麻醉师我们开车回家，但没开远便接到麻醉师Jassica Lim的电话说他们的Team Doctor要见我。于是掉头回医院，又在Pre-Admission等了很久那Team Doctor才来，是位约印度或斯利兰卡一带的年轻女医生叫Dr. Santhakuma(名字是后来问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位更年轻的中国女孩模样的医科学生似乎在实习，她让我躺床上检查了我腹部内脏等等后又反复询问了我目前症状及以前的肝炎情况等，最后结论是我两次血液检查都显示肝功能指标（AST, ALT, GGT等等）超常且最近这次比上次更超常，所以怀疑可能有胆道内结石或其它情况，说这种情况下不能做胆囊切除手术，要我先作一个无放射性伤害的MRI即磁共振成像检查以确认是否胆管内有结石，如有就要在手术中一并处理，否则还要进一步查明我肝血液检查指标高的成因。问题是做此MRI在Concord医院内要排队等到11月，我说那太慢了，我可以自费到外面的检查中心去作：她说可以但要帮我联系Dr. Carmalt开个做MRI的介绍信，还和Dr. Carmalt通了电话，说Camperdown医院那里的Specialist MRI中心可能能较快地作ＭＲＩ检查。同时她也帮我在医院内把11月作MRI的队排好。她认为这样看来我24日按时作手术的可能性很小了，但我仍希望尽快能按此日期实行，于是告辞出来开车直奔Dr. Carmalt在Strathfield的诊所，到那里前台的秘书已经把介绍信准备好了，我拿了后离开立刻给Camperdown的Specialist MRI中心打电话，对方说要我将专科医生的介绍信ＦＡＸ过去以便他们的医师确认且最快为星期一上午给回话（当时是星期五下午）。
按这位Dr. Santhakuma所说，做胆结石检查的特殊ＭＲＩ即ＭＲＣＰ检查并非各个医疗检查中心都能做，所以我应当找可以做的中心才行。于是回家后先把Dr. Carmalt的介绍信电传给了Camperdown 100 Carillon Ave.的Specialist MRI中心，然后又在网上找了另外两个：一为139 Macquarie Street的Sydney Medical Imaging,电话过去说是星期一下午１２点半即可作，要$395或$455且费用不可到Medicare报销，我就说先定下来吧，随后又找了Alpha Imaging，他们只有在Drummoyne的分部可以做ＭＲＣＰ，电话打过去说是可以定在星期二上午１０点，费用$400且也是完全自付不可从任何地方报销，于是也和他们订了下来准备万一星期一那个有问题就再来这个。同时还打了两个公立医院的ＭＲＣＰ检查：St Vencent 和Blacktown医院，都是３星期的等待当然也都完全免费。既然时间等不起，我就决定星期一去Macquarie Street。
到了星期一早上，Camperdown Specialist MRI中心的小姐打电话来说收到我星期五Fax过去的医生介绍信，可以安排我星期二下午在他们那里做ＭＲＣＰ且费用包括向Medicare报销部分后个人只需２００多元，但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有人星期二早上Cancel了预约，所以我可以第二天早上去，费用仍是２００多，我们考虑星期二早上比星期一下午不过半天时间且有$100 ~$200的节省似乎可以，于是和Camperdown Specialist MRI中心订了第二天早上９点去，被告知要禁食禁水。
星期二早上到Camperdown做了ＭＲＣＰ：小姐很热心，医师也和蔼，是个中年的妇女，我前面有一个病人，我等到约１０来钟开始做检查：先被叫进去换了白大褂穿内裤等了一阵，然后进入检查室，躺在类似于做ＣＴ那样的机器里，耳朵上挂上耳机，里面放松音乐（我选了古典型的）但可以听到医师的问话，因为ＭＲＩ机器噪音很大怕病人耳朵受不了。整个检查包括反复憋气呼出等等，约４０分钟，一切完毕后说是下午或明天才能拿到结果，要自己来取。
当晚未等到ＭＲＣＰ结果，打电话问说是报告已写完但在等医师的最后确认（Verification)等等，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再问才知刚刚完毕，立刻开车到那里取了报告。先回家把报告里面的ＤＶＤ和报告内容都拷贝了一份，然后直奔Strathfield Dr. Carmalt诊所，看了报告才知我胆管(Bile Duct即Cystic Duct，是连接胆囊与外面总胆管的那段管子，约５毫米宽）内还有一宽４毫米的小石头，此石头在前两次超声波和一次ＣＴ检查中都未被发现，显然医院医生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到Dr. Carmalt诊所交了ＭＲＩ报告及我添写的一些说明后，又回家把MRI报告给Concord医院的Dr. Santhakuma等人电传了过去。此时已到星期三下午了，而原定是下星期二即要做手术，不知是否还来得及来不及？
第二天星期四我又打电话到Concord医院Pre-Admission部, 没想到那里的值班护士说昨天电传过去的资料有一页不清楚，让我再传一遍，我赶紧再传了下，然后再打电话确认他们收到了且清楚无误。
星期五9月20日早上，先打电话给Dr. Carmalt诊所，秘书说他已经拿了你的资料去医院门诊了，又赶紧打电话到医院的Pre-Admission，正好找到了实习医生Dr. Santhakuma，告诉她MRI已做好并已把结果给了Dr. Carmalt等等，她说已经看到了且要和Dr. Carmalt去商量。约中午时分接到Concord医院打来的电话，是住院部的，说已决定仍是星期二9月24日开刀，且为清出胆管内新发现的石头已安排一位内科大夫来在一旁准备参与手术，要我当天禁食，前一天打电话去确定准确入院时间等，当时十分高兴，几天来为MRI检查做的奔波没白费，手术要按时进行了。因为此前曾接到医院的另一封来信说手术被推迟了，我们都曾吓了一大跳。
4.手术当天
按医院嘱咐，在手术前一天下午3点后打电话至其住院部，告其我的病人号码后，得知明天的手术定在早8点半入院，于是晚上和第二天早上洗澡时使用了在Pre-Admission那里得到的消毒用液体肥皂，看了看皮肤并无过敏（否则要打电话告诉医院），当天早上禁食与水，8点半准时到达。
进Concord医院主楼先向大厅里的护士交了住院单，登记一番后被告知上左方二楼电梯旁的日手术部（那里有写着West->字样）：到那里一看，已有4，5个病人在等，负责人为一中年亚洲秃头眼镜男，向他交了地下大厅给的黄色单子便坐下等待，见旁边甚至后来的病人都被叫进去了，心里着急但也只好耐住性子，一直到了快10点钟才被一位长相难看的马来西亚口音胖女护士叫了进去，态度还可以，量了血压，问了问题，然后说前一个开刀的刚进去，请在里面的等待厅再等半个来小时。等待厅内有沙发若干及开水冰箱等等，窗外为海鸥飞翔的海湾。起先那里有个阿拉伯小伙子刚做完手术在等家人来接他出院，后来又有个被护士推进来的西人老头82岁是右手拇指被电锯伤着了从Canterbury 医院转来要做手术，最后进来个中年菲律宾妇女昨天刚切除胆囊也是由于胆结石现在则是由侄子来接出院：问她她说不疼一切顺利，我看她模样状态似乎正常于是心中安稳了几分。到10点30分左右护士进来喊我名字，于是与等待室内的病友们告别还听那西人老头说了声 “Good Luck",和家人带了包裹内装拖鞋换洗衣裤等便一起进入病房。
进到等待室左前方的病房里，见有许多床位，来了个日本或南韩模样的年轻矮个护士叫我到犄角的那个床上，先给了一个大粉色塑料袋让我把衣服脱下来都装进去包括鞋子，然后她又拿来一个热的毯子加盖在起先那个毯子里面大概是怕我冷，我问内裤是否也拖她说是，我就全脱了，穿上那里的白褂子，从褂子后方系上带子。护士把我们的衣服袋和自带物品都收走后，就把我推向手术室那里，走到此病房的门口时与家人说了再见之类她们就出去等待了，护士把我病床推到走廊电梯那里还等待了一阵，我当时问她她们是否24小时轮班，她说晚上不做手术。然后我们进了电梯到达手术室那里，我躺在那病床上感觉心里的确有些发颤，但和护士说说话到也壮点胆，女护士在这里往我身上粘了5，6个电极接触用的贴片。手术室门厅那里有些灯和仪器什么的，墙上还有个大钟，我独自躺了会儿。先是Dr. Carmalt来看了下，对我说他上星期看了我的MRI报告，知道胆管里也有石头，所以今天要也把胆管里的石头取出来，我问他如果没做MRI而不知道胆管里的石头后果会是什么？他说那你就会得黄疸（Jaundice）了。他检查了两下就对那日本女孩护士说“All Yours”即“交给你了”就出去了。随后又来了位三十岁左右亚裔面貌姣好的女医生说她是今天的开刀医生，跟我解释了手术等等，也说到胆管石头，她说话非常快，我没完全能记住。她说从胆囊这边取胆管石头可能会遇到困难，所以要做好从口腔下管子进去取石头的准备，还谈到也有可能要把微创（Key Hole)手术转为Open Cut的可能性但说应该不必要，于是让我签了个文件。此后还来过一个年轻男的大概是麻醉师的助手之类（似乎也是亚洲面孔）给我头上挂了一个小蓝色的气罩我以为是帮助呼吸的后来才明白那应是气体麻醉用的，即我的麻醉同时使用了注射和气体吸入。然后又来了一个中国男孩医生，只会广东话，说英文，说他是麻醉师，告诉我今天为做取胆管石头有可能作一种叫ERCP（后查Google 翻译知道那叫“内镜逆行胰胆管造影”）的手术，即前面那女大夫说的从嘴里下管子进去取石头，让我又签字以便同意做ERCP，且谈到如做此ERCP则我身体要被翻个个儿，当然是仍然在麻醉的状态下，且有可能伤及我的牙齿，于是问了半天我有无假牙，松动牙等等。我告诉他我一个牙没成年牙后来拔掉了现在是空的等，让他具体看了下。另外他说ERCP也有可能伤及胰腺管等其它器官虽然可能性较小，所以我要考虑好再在那单子上签字，我心说人都躺这光光的等你宰了哪里还有不签的可能于是不管什么都把名字填了上去。他给我打了麻醉的注射针，不太痛，针头似乎就挂在左手那里了。到了约11点45左右那个起先从手术室里出来过几次的壮汉又来了，和我打招呼后就和那麻醉医生一起把我的病床先推回门厅外再从另一个门进入手术室（我没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病床从门厅那里推进手术室）。进入手术室后他们把我的病床和另一个一样的但是空的病床并排推到一起，我后来回想可能是为我可以在要做ERCP时被翻个个，我当时还清醒，可以看到脸上方的手术灯和周围走动的人，然后他们并完我的床之后我就没有意识了。等我再醒来似乎正被另一个戴眼镜的女护士推向清醒区域之类的地方，感觉头非常疼和晕且肚子那里有些痛，浑身无力。此护士问我是否疼我说是她就说要给我止疼的药，似乎是从左手那还插着的针头注射进去的。在这清醒室里还有其他人大概也在被清醒过程中但我感觉很难受也就没太注意，只记得好几个护士在那里还互相谈话，我若说疼我那护士就说有给我加止疼的了等等。在那里等了约有20来分钟，我基本清醒了，那护士就把我的病床推了出来又回到起先我脱衣服的那个大病房的角落病床那，我家人也在那我们赶紧说了些话，她们问我感觉怎样等等，并说现在都下午4点了，说她们起先都等着急了，因为时间挺长的，还说护士告诉她们我手术在12点半时还没开始因为要等我完全麻醉生效才行等等，看来我手术进行了有3小时左右，显然比一般的胆囊切除的1.5小时延长了。我们在角落的病床那里呆了一阵，看对面和旁边床的作完手术的病人都有医生来讲了讲他们的手术而我这里没人来讲，估计可能我的医生做完时太晚了今天不会来了。我们还请护士去问了下我们的医生来不来，似乎也没得到确切的回音。然后来了个护士说要把我的床推走，就把我推到另外一边一个角落的17号位置，对面是16号，左方外是走道，左前方外就是厕所，倒也方便。厕所那边远方是一大堆更多的病床据说那边还有女病人，但我这边一排似乎全是男的。在这里我们一直呆到后来出院，护士来问我疼否我说疼，她们又给我Panadol吃，后来还来看我的右边胸下方那里挂着的一个接受出血的袋子，发现血流了不少都淌到病床上了就左右开弓帮我把大褂和底下的床单都统统换了一遍也把那装了血的袋子换了个干净的，我当时头仍然很疼心里不愿意她们动我但也没说什么。我嗓子也发干难受且感觉恶心，请护士拿了呕吐袋来。我其间吐了一次，也没什么内容但吐完了感觉好点了，恶心不强烈了，当然完全没胃口，女儿还去买了些饮料来，我也似乎喝了点热水，当时主要是脑袋疼和晕，据说那是麻醉药的作用。傍晚时一直和家人说话聊天，都感觉医生今天不会来了。到晚上八点钟护士们说家属不能呆了，就让她们走了。我一夜都感觉挺不舒服，虽然开刀的肚子那里疼不太厉害但头疼很不舒服。且恶心感也未完全消失。到约9，10点钟时两个护士来叫各床的病人小便，每人给了一个手拿式的小便塑料桶，但我插到小便那里使了半天劲也没要出尿的感觉，等她们来时我就说我没小便，那两个护士里岁数大的那个坚持说你必须尿因为点滴打了那么多还喝了水应该把尿排出去否则你膀胱会涨。她们两就一边一个扶我从床上起来，我起先感觉我起不来但她们既然扶我我也就强打精神起来，然后她们小心推着我左边的点滴瓶子和挂杆，另一个提着我右边的装出血的袋子，一步一步地向左前方的厕所走去：幸亏不远只有6，7米的样子，到那后我自己站在马桶前她们仍然帮我提着挂瓶和袋子但都背过身去我就慢慢尿还真尿出很多来。她们都等得不耐烦了，问我好几次完了没有，还自己聊天说我起先在床上没尿现在又尿个不停等等，她们等我尿完了又扶我慢慢走回病床，并对我说这下你的膀胱就不会涨了等等。这一晚上我基本没睡着，浑身不舒服，头也疼，但恶心似乎基本没了，时间过得似乎很慢，我好几次问来查看的护士时间都感觉比我预料的要早。那床有个可以调整高度和其它位置什么的控制器，我感觉手动都很吃力，且那床不能自动调其长度，所以我只好按一个护士说的把床头我头那边调高然后自己把身子往后挪以便使我的脚能伸直，因为起先双脚老弯着，睡觉时就感觉不舒服了。夜里值班的那个戴眼镜的护士似乎英文也不太好且对我要求要热水吃药感觉不解，我也就没坚持，只是吞了很小口的水把她给的止痛的Panadol给吃了。夜里我对面16号床的病人噼噼啪啪老放屁，旁边的中国老头也老说痛，于是他的护士也给他Panadol,总之折腾了一夜，我怎么也无法睡着，其实主要不是疼，肚子伤口那里当时感觉不敏感，主要是头难受和躺在那里不舒服又不敢乱动。我要止疼药时那护士还去查了半天说给我的药似乎都已给过了，但后来还是给我Panadol了，我吃后也不知是否有用，一共吃了三次。到早上那次这护士倒真给我来了一杯热水吃药。其间附近还有个类似阿拉伯人样子的中年男病人在病房里到处乱窜说话高声恶气似乎在到处找碴吵架，后来据说护士们都在互相提醒对此人要注意，但最终似乎这小子也没吵起来。早上她们还给病人送了饭，此时是大约6，7点了，我感觉有点力气了，也就挣扎着往上坐了坐，把活动的饭桌臂移动到嘴跟前，一看那饭是摊鸡蛋，就对那管送饭的黄头发护士说我袋子里有饼干，但她说我可以试着吃她们早饭了，并劝我吃那烤面包，我一看是有片烤面包，就试着吃了点，还可以。那早餐包括一个没用盐的摊鸡蛋，黄油，果酱，牛奶，盐，糖，茶，热水。我吃了点沾了盐的摊鸡蛋，大半个烤面包，感觉肚子不太难受。后来和旁边那个上海老头姓苗的谈了会，他在做疝气手术，又不会说英文，有时我就帮他翻译翻译。他80岁，说儿子在开工厂很忙等等，此人住Hurstville。到约8，9点时我的开刀医生来了：一个那个亚洲女医生约30岁左右，说话很快，一个年轻的男的中国人可以说普通话，还有就是在Pre Admission那里接触的那个印度的女实习医生Dr. Santhakuma。亚洲女医生不会说中国话，用很快的英文告诉我我的手术很成功，胆管里的石头用从口腔下管的方法取走了（看来从胆囊那里没取成），胆囊也切除了，让我准备好如果今天下午感觉OK就可以出院。他们还查看了我右边的那个接出血的袋子，看那里很干净就说很好，我告诉她们这已经是第二个袋子了，起先那个可是装了很多血但被护士换掉了。女医生还告诉我要是出院后又疼可以吃从药房买的Panadein， Panadol，Nurofen且说Panadol与Panadein不能同时吃等等。同时嘱咐我出院后不要提重物，少吃油腻食品，注意可能会拉稀，等等。又说已安排我两星期后10月11日回医院来找Dr. Carmalt复诊。后来我们就被那个胖胖的管我床的亚洲小女护士要求中午左右出院，她查看了我的右边的接血袋见那里完全没血了，就先把我的肚子上的５个伤口都换了新的粘贴膏胶布还说回去可以就这样洗澡但胶布要５天后自己拆开。我还问她为什么我妻子儿子用超市买的创可贴Bondage之类皮肤会发肿（我不会），她说医院用的都是白的粘胶布是不会引起过敏的还说医院有不同的胶布等等。她还把我的右侧的收集出血的袋子去掉了再加了块纱布，手法还不错我不感觉疼。后来她又跑去把医生给我的ＧＰ的信和10月11日来医院复查的预约单给我们了。临走前我说感觉似乎有发烧，她又赶紧给我测了温度，两次都是36.2度，看来是我当时穿的太多的缘故。中午时我也没吃任何东西，就在家人帮助下穿好了衣服慢慢离开了医院开车回家了。
5. 回家之后
在家第一天感觉头仍有痛且左右肩膀也有些疼，据Dr. Santhakuma说这是由于手术时充入的二氧化碳没有彻底清出体外的缘故。另外还感觉恶心想吐，但准备了半天终究没吐出来。第一天基本没吃什么，第二天恶心消失，可以吃些饭了。随后逐日感觉变好，到10天后已无症状。且我完全没有拉稀，而术前术后都被医生警告过可能拉稀，上网查了下说是有约20%的病人术后会拉稀，看来我在那剩下的80%中。仔细看了医院给我带回来要交给我的GP刘大夫的那封信，说是手术过程中先将胆管切开企图取那小石头但由于腔内器官纠结不便操作而放弃，随后由内科大夫加入作了前述的ERCP以一个带小篮子的器具从口中送下将胆管石头提了上去，然后才切除胆囊，真可谓有惊无险。信里还要我去买通便的药Movicol以便帮助大便，但我买了后吃下去有感觉有点恶心，只吃了一次就停了，似乎也没事，大便也有虽不太多但与我手术前比并不太坏: 到第11天后已与正常无异。
伤口处的疼痛基本是在表皮上，似乎肚子内部一直没感觉明显的痛(大概刚做完手术时有但当时身上到处都疼也就分不清到底哪有疼哪没疼了)。据说术后要注意是否有发烧如有就要找医院因可能是感染(一般为总胆管在手术过程中被伤害的情况居多)，但我温度正常。我这次自己回家后完全没有用止疼剂: Panadol 和Padadein都准备了但没吃因我感觉疼痛程度维持在1~3分左右我可以忍受,而Nurofen我就没买因为那有抑制感染的额外作用且镇痛效果在Panadein之上而我暂时连Panadein都没用上。
手术11天之后，洗澡吃饭已趋正常，伤口上外层的胶布是按小护士所说在第5天揭去的，但把内层的消毒布留在那里未动。终于可以放心地吃饭不必担心饭后几小时会肚子疼了，这真是一种无穷的幸福和轻松感。吃饭仍然谨慎地没敢太多吃，但似乎吃什么都没产生肚子难受：头3，4天吃饭后肚子中央有下坠感直到下顿饭前才消失，但后来这感觉就慢慢减弱了。一开始时感觉呼吸与咳嗽都不能太使劲否则会引起伤口疼，打喷嚏尤其糟糕，现在已恢复正常。身体由于几个月来不敢吃饭感觉虚弱，但相信吃饭正常后这回慢慢恢复的。刚做完手术后讲话也感困难无法大声且有沙哑因易引起伤口痛,约一星期后讲话转为正常音量声调。
手术后约2星期又按约定回医院做了一次复查, 是一个年轻西人男医生接待的, 他认为我恢复很好, 同时很迅速地把我最后的一些胶布撕掉了,此后就再未去过医院。
我腹腔内一个有趣的变化是，切除胆囊后饭前肚子饿时咕噜咕噜的叫声现在从肚子中央肚脐眼上方那里发出，有一次也有点微痛，而手术前我肚饿时的叫声总是从肚脐眼左上方约10公分处发出且饿得厉害了经常那里也会疼痛，这按Concord医院的大夫的说法应是我腹腔内器官在自动调整割掉胆囊后的情况吧？
回想起来对整个 Concord 医院的所有医护人员我心中充满感激致意:整个过程他们都是认真负责的,要知道这是个全程免费的手术。
6. 总结经验教训
（1）有了肚子痛一定要早做检查，我若几年前就作超声波检查定会早发现结石，我今后也要争取每年再作下超声波看看有无新情况，超声波无放射性所以对人体无害。
（2）测出胆结石后如有明显疼痛则一定要早下决心切除胆囊：任何找其它不切除胆囊的灵丹妙药皆为医学界无共识且多无科学根据的偏狭手段（其中有一广为流传的什么“苹果汁排石法”看后感觉可笑却为许多人推崇），且其中大多数更属江湖骗术：我在决心做手术前从网上狂搜了无数什么胆清胆膏西藏药白族药磁疗针扎内服外敷不一而足，甚至动过回国做那种“保胆取石”手术的念头，后来感觉他们的方法未得到任何大医院的赞同才作罢。按西方医学说法，人类的胆囊之所以要储藏压缩了的胆汁以在摄入油脂食品时解压放出参与消化，是因为早期人类猎狩时获取食物不容易且衣着单薄需要热量，所以要常进食油脂食物，而现代人类视多进食油脂品为不利健康，所以实际上现代人类的胆囊已为多余器官，割掉无妨。更进一步证明此点的是美国每年有60万人割掉胆囊：澳洲我上政府的myhospital.gov.au网到多数公立医院看了下，基本是每个医院每年200来个胆囊切除手术，以几百个公私立医院总合算大约几万例与澳美人口比例相当，如此众多手术中出现异常者为少数，因此这应是个经实践证明了的技术与理论。
关于微创手术:现在还有一改进方法即只在肚脐眼处开一个洞(一般如我是开4/5个洞)就可把所有医疗器具伸入完成手术,如此则伤口愈合更快且几乎毫无疤痕,但代价是出错风险稍高且需要特殊训练过的外科医生操作(澳洲已有,网上可查到,最初似是源于英国):我对肚子上有多少疤痕不太介意且希望安全第一所以未努力调查此技术。
（3）手术前要尽可能多做检查：不要钱无伤害的诸如超声波者做两次显然无妨反倒可以互相验证一下，要钱（其实都不贵几百元最多）的只要必要就一定要做。验血一定要做且要请医生看好结果有无异常。另外这检查胆结石的MRI/MRCP测试似乎到处可以做的，收费测试中心对此项检查都有空位而不必等待：我问的几家都是第二天第三天即可做，结果第二天可拿到。
（4）公立医院找到合适的如悉尼Concord医院则效果态度效率一切都较令人满意，那里的护士医生都很负责认真，我那Pre-Admission的马来西亚口音护士后来在我做手术前一天还特地打电话来询问MRI问题解决没有等等，那里的接待员女护士们也都十分热心愿意帮忙，至少和她们谈话时看看笑脸比被国内医院里的冷脸恶声教训要舒服多了。
（5）对医院一定要留下自己和家里人的手机，注意医院在住院单上首先打印的是你家电话号码，但你把手机号加上一定使问题解决得更快，我这回每个关键的电话都是她们打到手机立刻得知的。
（6）尽量避免对收费关心程度明显的私立医生：我感觉Concord医院医生的仔细和谨慎不怕麻烦至少部分来源于他们是公立医院，所以责任与名誉是他们考虑的唯一因素而完全排除了你手术给他们带来直接物质利益的可能。私人诊所既然加入了物质收获（收费）的因素则就要复杂些：我去的那位Clement Tseng中国人医生在完全没有看我血液检查结果的情况下就说两星期后可以动手术（因他说下星期要外出），这与Concord医院医生反复检查我可动手术的合适性形成强烈对照：现在回想起来若无他们的坚持而查出我胆管里的那第5块石头就在私立医院那开了刀结果如何不堪设想。
（7）在等待时间类似或不时间紧急的情况下我偏向选公立医院的另一理由，是那里有医生同僚间的相互提携：人体手术是在我身上冒险，我当然希望更多的医生相互商量切磋后再动刀动剪，这里越谨慎越好。事实证明公立医院医生间都是相互切磋而主动提出问题的：我回想起我儿子在公立Royal North Shore Hospital医院出生前，也是那里的医生主动提出要给胎儿作羊水穿刺检查以防止可能的痴呆等症状的（因是大龄产妇），且当时也是几个医生同时来会诊商量着提出的。
（8）私立保险的“Hospital Cover"对一般手术似乎不太值得，公立医院如我这个胆囊切除是完全免费，而即使买了MediBank的Hospital Cover也不过得到些什么单人病房（我对公立医院的多人病房毫无抱怨，我喜欢人多热闹），自选医生等等非关键性的待遇，而那是在我们已买的一般MediBank保险上每年要加几千元费用（一家人，我们的基本MediBank Cover目前每年一家只几百元而Hospital Cover要升到4千以上）。
(9) 做各类检查时为赶时间一定要在各个不同的 Imaging Centre 之间比较， 有的快有的慢， 且如是收费的则标准及费用也不一致。
(10) 出院时医院给的说是要带给你Local GP的那封信自己一定要好好看看，里面都是你出院后的措施如要买什么药，出问题了怎样应对等 。
(11) 选择做手术的医院医生很重要，要多听多问，网上如有推荐当然更好 。
(12) 英文有困难的病人一定要请医院给预订翻译(医院不给请临时翻译），家人有英文好的一定要尽量陪同 。
(13) 住院衣物一定要加上拖鞋，似乎他们不主动提供拖鞋 。
(14) 一定要与医生护士多交流，男的问他技术，女的聊点杂事，言谈话语中都会有额外的有益信息 。
(15) 自己过去的病史要多向医生护士谈到，哪怕看似与现在病情无关的也应提到，有心的医护人员会做他们的判断，尤其是公立：你谈及的病史他们都会加在电脑系统里存在网上，今后无论你在哪个公立医院看病你以前的所有病史都可一键就调出来，一目了然，非常方便有益处 。
(16) 把自己的所有检查与诊断结果都复印扫瞄一遍，每次就诊时带去给医生护士一份，方便他们了解你的病情，也表示你重视自己以前的治疗情况，我这回就是每多做一份检查诊断就赶紧扫瞄到电脑里然后打印几份出来加到已有的文件夹里下次就诊带上，在Concord做Pre Admission时还特地把其中一份给了那位Jessica Lim麻醉师请她放入我的病历，估计下次我再有什么问题到公立医院这些资料都能查到 。
(17) 你接触的医生护士名字尽量问清楚以便有问题时可指名道姓要某医生护士帮你解决。
7. 尾声
现在2024年1月底，10年多过去了，我一切良好，再无任何胆囊难受也无疼痛。某次因其它检测在作超声波时，技师说可以看见我胆囊已除，但胆管有自动增大承担部分胆囊功能云云。 另外在我手术后一些月我注意到以后做 MRI 不需要专科医生的介绍信了（GP即可）。
2022/06/17 10:16:10
文章主题: 在悉尼公立Concord医院做胆囊切除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