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span style="font-size: 17px;"> 这次回家过年,忍不住去爬了一下山。对于像我这样出生在大山深处的孩子,对于山,都有着别样的情怀,而在山里,全是伴随着我们童年的美好。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小时候,每当到野板栗成熟的季节,板栗会从刺壳里蹦出来掉在地上,这时爷爷会带着我走进“深山老林”,然后我们爷孙俩便高兴得手舞足蹈,埋着头不停地捡着地上的小板栗,一个早上下来,便捡了满满的一大袋子,那是一种幸福的满足感,不是来自于都市,也不是来自于人类,而是来源于自然。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这个我们方言里的叫法和它的学名一样——刺梨。在我的印像里,它是一种很特别的水果——居然是带着刺的,原来水果也是有着自我保护的天性呢。对于它,大部分人应该都不陌生,最常见的是用来泡酒,泡出来的刺梨酒香味很独特。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它在老家方言里的名字特别难听,在这里也没法把方言的名字写出来,虽然是黑的,但味道好甜,现在想起那味道,整个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甜滋滋的味道,不知道认识它的人多不多。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小时候,对这种浑身长满刺结着红果果的家伙并没有太多好感,因为它老是长在路边,一不小心就“扯破”你的衣服,划伤你的脸,这种遭遇我没少碰到过,但长大了,我和它也算“化干戈为玉帛”了,偶尔在它成熟的季节,还会不由自主地摘上一把果子往嘴里送,那种涩涩的感觉还是和童年一样——没有变。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它——我不知道叫啥,从小到大,我们一直叫它“牛角果”,我也在纳闷,长得又不像牛角,干嘛要取这个名字,也真难为它长得这么漂亮了。它是我最最最喜欢的野果了,虽然浑身也长刺,也被它扎得很惨,但还是一遇到它的时候,同样会奋不顾身地往刺里面扎进去,为的只是能够摘到那份甜美。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这张图片把它拍得有些丑了,但近看,它是这样的: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就像玛瑙一样的美丽,我们叫它”砂糖果”,我唯一不怎么喜欢它的是:一口咬下去,里面全是种子,很艰难地咬几口之后,才感觉到一种沁人心脾的脆甜。也许它就像一位哲学大师一样,用这种方式告诉人们:要想尝到人间最特别的甜,就要先学会接受世间最特别的苦。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其实,在童年的记忆里,山上的野果数量排第一的应该是它了——野杨梅。一提起这个名字,全身都是酸的,那种酸,是一种幸福的酸,是童年难忘的“酸”。 </span> <br /><span style="font-size: 17px;"> 注:本文为原创文章,欢迎广大读者朋友分享,图一图八转自百度图片。作者——林飞扬 </span> <br /> <br /> <br /> <br /> <br />